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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2章 老旧物的处理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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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朝阳门内大街走时,他路过一处挂着 “临时仓库” 木牌的旧宅。

之前路过几次,他都没敢贸然进去,只远远扒着墙根儿踮着脚张望,

心里琢磨着啥时候能动手 —— 今晚见四周连个巡逻的人影儿都没有,

他才猫着腰,手指头抠着墙缝轻手轻脚翻上墙头。

蹲在墙头上又支棱着耳朵听了老半天,确认院里没半点动静,

才摸出万能钥匙打开门板上的锁,跟耗子似的缩着身子闪身进了屋。

屋里堆着不少盖着帆布的大木箱,帆布上已经落了一层灰。

刘清儒凑过去,手在斜挎的布兜里摩挲着掏出手电筒,按亮了往帆布上照,

手指头勾着帆布角小心翼翼掀开。

刚看了一眼,心里就是一喜。

箱子里竟全是瓷器!青花缠枝莲纹的碗碟摞了十几套,碗沿的缠枝莲开得鲜活,

连花瓣上的纹路都清清楚楚;最底下还压着个斗彩鸡缸杯,虽杯口有个小缺口,

可杯底的 “大明成化年制” 落款却清晰工整,妥妥的正经老物件。

他直起身,指尖在手电筒外壳上轻轻摩挲着,心里默念 “收”,

几个大木箱 “唰” 地一下就没了影 —— 空间里专门放瓷器的区域,又添了新货。

他转身出门时,嘴里忍不住嘀咕:“这阵子东城区扔宝贝的地方也太多了,

敢情是天上掉馅饼正好砸我头上了?”

前儿个在王府井胡同收了套紫檀木的茶具,茶盘上还雕着松鹤延年,摸着手感倍儿滑;

昨儿在崇文门收了幅郑板桥的竹石图,墨色浓淡相宜,竹节的韧劲都快透纸出来了;

现在连成化斗彩都见着了,照这架势,空间早晚得被堆满。

等他绕到崇文门附近的废品站,门口已堆了小山似的旧物件。

刘清儒蹲在五米外的墙角,俩眼跟扫雷似的飞快扫过那堆 “废品”:

铜制的香炉、锡制的酒壶、还有几幅卷着的古画,甚至有个象牙笔筒,

筒身上刻着山水纹,远山近水的层次都雕得分明,一看就是好手艺。

此时的废品站彻底沉在黑暗里,门房的灯光早灭了,

木栅栏门上 “破四旧促生产” 的标语被月光镀上一层冷白,看着就渗人。

墙角的旧物件堆浸在夜露中,铜器、锡器、古画与象牙笔筒的轮廓在阴影里静悄悄的,

没人管它们 —— 天亮后,这些东西就得循着固定的销毁流程走向终结。

铜制香炉斜倚在有色金属堆旁,炉耳的兽首沾着露水与铜绿,摸上去冰凉。

天亮后,第一批来分拣的工人准得把它跟其他铜器一同过磅,

再用麻绳捆扎在板车上,拉往城郊的铜厂。

炉身上的蟠螭纹会随着香炉被投入高温熔炉,在烈焰中慢慢融化,

最终跟其他废铜混为一体,化作暗红色的铜水,冷却后就成了工业生产的原料,

再也寻不到半点古器的痕迹。

锡制酒壶躺在石碾旁的泥地里,壶身的缠枝莲纹被夜露泡得发胀,

内壁暗刻的诗句在阴影里模糊不清。

天亮后,工人得踩着石碾的横杆,反复碾压酒壶,

直到把它碎成指甲盖大小的锡块,再扫进铁皮桶。

这些锡块会和铜器同车送往冶炼厂,锡熔点低,只需低温加热就会融化,

曾经的纹饰与诗句会在融化过程中彻底消散,变成冶炼炉里的一滩锡液,

连点儿念想都留不下。

几卷古画半埋在潮湿的碎棉絮里,绢本吸满了露水,边缘已泛起黑黢黢的霉斑。

天亮后,它们不会被单独分拣,

而是会随着其他 “无用废纸” 一同被扔进废品站的大焚化炉。

火焰会 “腾” 地一下裹住画轴,山水亭台在高温中蜷曲、焦黑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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